作為今年翻身最成功的區塊鏈項目之一,去中心化預言機網絡 Chainlink 收獲了市場和投資者的關注。有些人從 2017 年就開始持有它的代幣,直到 2019 年才看到了機會。也有很多人因為 Web 3.0 和 Defi 的火熱看到了預言機的希望,紛紛入場。但也有很多人質疑為什么一個預言機網絡需要發幣,這種網絡能為去中心化世界帶來什么價值。
帶著這些疑問,近日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特邀記者 Mable 與 ChainLink CEO Sergey Nazarov 進行了一次深入的專訪對話。Mable Jiang 是 Nirvana Capital 涅槃資本的合伙人,已在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發布過多篇與加密資本合伙人、創業項目創始人及高管的專訪。
本期專訪看點:
1、智能合約無需依靠代幣,而代幣的存在意義只有投機
2、搭建預言機網絡需要成本,用戶需要在市場中為服務支付相關費用
3、Defi 和博彩游戲是智能合約應用發展趨勢
4、真正的智能合約需要鏈上鏈下協同作業,而發幣合約只是鏈上數據
5、未來智能合約開發不再需要數月開發,普通學生也能在幾天內完成代碼編寫
6、Chainlink 不會與 Layer-1 項目競爭
Mable:從你的入圈時間(區塊律動 BlockBeats 注:2011 年)來看,也算是加密貨幣界的老炮兒了,所以最早是什么啟發了你創立了 Chainlink 這個項目呢,包括它的前身 smartcontract.com?
Sergey:總的來說,人們一直在思考智能合約的問題。我從 2011 年左右開始研究挖礦,當時市面上有差不多 13、4 款 Dapp 這樣子,最早的智能合約平臺當時已經出現了。你知道,當時有一些人試圖在翻蓋手機上給比特幣做錢包應用,智能手機還不常見。
而真正激發我興趣的是,很多地方都有人有功能型手機,但他們沒有公司、銀行、保險、儲蓄帳戶和支票賬戶,功能型手機是通過電信網絡進行通訊的,所以這些有手機的人完全可以基于網絡來開展一些商業,而無需受到地區和國家因素的限制。當時我就想到,如果人人都能用功能機來轉賬,再加上一些比如多簽這種可以實現制衡和仲裁機制的密碼學功能,這完全可以取代很多大公司正在做的事情。
這樣一來,大家能夠隨心所欲地全球轉賬,沒有銀行業務,沒有中間商,而一切僅僅是使用這個功能的兩三個人自己需要去處理的事情。如此看來,這套系統已經有了一些銀行系統的雛形,或者說是具備了一些商業銀行的職能。
當時我注意到了智能合約中的「可組合性」,這種特性能夠讓人們從重復的開發中抽離出來。我后來又意識到,許多智能合約,比如一個房產轉移的合同,它不可能是全自動化的。這個問題引發了我許多思考,可以說智能合約很智能,但實際上只有一部分智能合約是全智能的。我再次深入挖掘這個問題:什么是智能合約?它的哪個部分才是智能的?
最后我和我的團隊得出的一個結論就是:智能合約是一種強可靠的自動化。
比特幣是一種自動化的轉賬系統,而且是一種強可靠的自動化轉賬系統。所以我認為,包括最早的 smartcontract.com,我們都在使用鏈外信息,我們認為智能合約是根本性地替代現在世界糟糕系統的一種方案,而可用的數據只是自動化執行的前提條件。
我們剛開始做事情的時候,還沒有所謂通證經濟這個概念,雖然現在已經 Token 泛濫了。當時我們的看法是代幣這個事情實際上只是智能合約技術一個很小的子集,今天我們很高興可以看到智能合約某種程度上正向著我們最初設想的方向發展。
我從始至終都認為比特幣最吸引我的東西就是它的多簽功能,因為它體現了「托管」的思想,從前這種業務只能依托于可信的實體,但是多簽技術比任何銀行或公司更好。
Mable:非常全面的回答。這一輪泡沫過后,我也做了一些自己的思考和總結,有些人們似乎開始建立了一個反向的共識:就是智能合約無需依靠代幣。人們認為這些代幣沒有對協議層的價值捕獲。你覺得呢?
Sergey:我認為通證化是極好的,它們就像加密空間的電子郵件一樣。發幣是區塊鏈的第一個用例,同時其實也是一種相對簡單的智能合約。我相信這些代幣將會喚起一些人對智能合約的興趣,但是我同時認為,其實有許多智能合約其實本不值得被部署在區塊鏈上。
Mable:所以在一開始你們就計劃發幣了么?
Sergey:沒有。當我們剛開始做應用的時候,在我還在研究挖礦的時候,我們沒有發幣的計劃,我們只是在做 Dapp。
我們當時用自己的接口去給一些銀行和保險公司做一些智能合約,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逐漸發現智能合約其實分為兩個部分:鏈上代碼和鏈外信息。許多人抵觸同鏈下信息進行交互,但這是一種偏見。
我認為未來會有許多人在現在所謂的 Layer1 之上部署智能合約,同時我們覺得如果只做好 50% 的智能合約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而另外的 50% 才是智能合約的關鍵所在。我們早在 2013、14 年就已經做了一批市面上最早的實現鏈外交互的智能合約,后來我們做了預言機來賦能這類智能合約,并走過了大概 5 年時間。
Mable:如你所說,從很久以前你們就致力于探索智能合約,并與許多鏈外信息提供者建立的聯系,這些工作在這個過程中是如何漸漸形成了 Chainlink 的呢?畢竟 Chainlink 2017 年才發幣?;蛘哒f,從何時開始,你們開始稱自己為 Chainlink,而非 smartcontract.com?
Sergey:2014 年我們決定打造一款開源產品,叫做 Chainlink,因為我們在做業務的過程中,不斷探索如何讓東西更好用,并逐漸采納新的建議和方案,當我們總結了一圈我們的客戶之后,我們得出結論:開源是勢在必行的。只有這樣,代碼才能被研究者和審核機構監督。
開源對打造優秀的軟件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開發者們把開源軟件視為「安全免疫的系統」,這也是為什么比特幣和以太坊比其他那些關閉的代碼項目安全的原因。
其次是我們想要一個去中心化的預言機,而去中心化意味著你的東西必須有許多不同的人一起運行,而不是我們自己寫自己跑,我們的目標是可以長期為大量智能合約提供預言機數據,因此我們認為中心化的非開源的東西和智能合約無法兼容,所以我們的新產品是一種「高冗余」的、或者人們稱為「去中心化」的網絡,以此實現超高的「可靠性」。
如果你真的看了我們的連接鏈外的智能合約的結構,比如一些 Defi,或者博彩游戲,你會發現合約的協議層架構都是社區的安全專家或者代碼大牛寫的,而事務層其實同樣重要,這就是區塊鏈的中間件,它們也許是預言機,也許是其他的鏈下服務,它們同樣需要相同層次的安全保證和可靠性。但事實是現狀并非如此,應用層的整體安全性現在非常的差,沒人會把幾十億的東西放在一個代碼安全而信息輸入十分不可靠的智能合約里面。所以如果我們想要讓人們將更大的業務放進智能合約中,我們需要提供同級別的可靠性。
所以當我們討論 Defi 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們需要重新定義什么是「智能合約」。智能合約不僅僅是鏈上的代碼,它同樣包括所有可能觸發合約的事件和所有智能合約可能觸發的事件,智能合約將是某種事件觸發的,甚至可以是鏈下合約觸發的,而這種關系的可靠性也是智能合約的重要組成部分。相比之下,純粹的發幣合約是不會有改變的,因為它們自始至終都只在鏈上,而鏈外合約顯然需要更高的安全性,雖然我們都稱它們為「智能合約」。
這是一個現如今從未被清晰陳述過的一個概念:純粹的發幣合約只有鏈上邏輯,而需要鏈外連接的合約其實有兩個部分,它既有鏈上部分,又有鏈下部分。
Mable:能不能具體討論 Chainlink 是如何解決你所談到的這些問題的?
Sergey:其實我們做的事就是將預言機去中心化,簡單說就是我們為人們提供許多相互獨立的信息節點的獲取渠道。我們能通過 Chainlink 看到,比如某個節點,它的身份經過了確認,它通過了安全性的審計,我們也知道它所運行的協議層所在,我們知道它使用了 SGX(區塊律動 BlockBeats 注:Intel 的可信硬件技術),我們還知道它已經正確地為 5 萬次事務提供了相應類型的數據。它們抵押了足夠多的代幣來保證數據輸出的可靠性。所以說我們為人們提供了加入和使用預言機網絡的機會,這使得人們可以在一個市場中購買這種去中心化的服務,并且人們可以通過公開的數據來確認它們所購買的服務的安全性和去中心化的程度。
Mable:這個回答會對大家很有幫助,因為可能許多人對 Chainlink 的看法還停留在它的合作伙伴或者市值上,所以像你這樣出來對一些問題進行闡述是很有意義的。你剛剛提到你們最早產生這種創新式的想法是在 2013 年,似乎現在已經有 6、7 個年頭了…
Sergey:是的,我們幾乎在區塊鏈最早能夠做智能合約的時候就開始做智能合約了。
Mable:所以你們這些年中是否遇到了什么挑戰?
Sergey:我覺得困難是如何讓人們愿意去組建一個預言機網絡和如何獲得足夠好的預言機。而現在我們關注的問題是如何讓預言機的使用者可以有足夠多的信息對預言機的提供者作出判斷。預言機網絡和區塊鏈網絡不同。
區塊鏈網絡是被設計成可以一直存續和工作的,它記錄了一系列的交易,并且相同的交易在數以千計的節點中被同時執行;但是在預言機網絡中,首先你有一個合約,我們更像是一個甄選執行環境的診斷器,你可以選擇在任意環境中執行合約,可以是公鏈環境,也可以是私有環境,也可以是其他的。如果你的合約是一次性的,那么你可以只使用一個預言機輸入;如果你的合約值一百萬,那么你可能需要 5 到 7 個預言機輸入;如果是數百萬,也許需要 15 到 21 個,或者更多。
所以我認為我們現在近在眼前的一個挑戰是如何讓人們可以按需組織他們的預言機網絡,這意味這人們可以根據任意的數據源對節點進行組合式構建,所以問題就是如何獲得更多的優質數據源,同時將它們集成到現有的開源代碼庫中,這樣人們才能知道預言機到底是怎么作用于他們的智能合約的,這里還有這些智能合約的使用者,他們也同樣可以知道智能合約是如何運行的,他們能看到預言機網絡是如何運行的,甚至可以深究代碼中的每個函數。
另一個關鍵點是,預言機網絡可以保證合約在整個聲明周期的數據供給。
Mable:當你還沒有開始做這些東西的時候,你是怎么發現這些需求的呢?
Sergey:我們只是在思考什么樣的預言機對于觸發合約來說是最好的,我們已經研究了 6 年如何去寫智能合約,所以核心問題是找出最好的預言機。
我覺得我們能夠迅速地把握住解決此類問題的精髓,這里面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已經開發了 6 年的智能合約。當然,不是代幣合約,而是那種需要鏈外信息的智能合約。這給了我們許多的時間去尋找最優的解決方案。
我們的最終結論就是我們需要構建去中心化的預言機,并且要盡可能的去中心化。我們需要代幣來維持安全性,并讓顧客們認識到去中心化預言機是合約觸發的最佳方案,而中間件可以提供和 Layer1 同樣級別的可靠性。
其中第一種是直接的付費模型,我們將通過抵押來保證這種定制型數據供給的安全性。第二種,針對已經發布的預言機網絡,我們有一些數據供給現在是免費的。這里面的原因是,組成網絡的預言機節點,同時運行著各種類型的數據,許多支持 Dapp 運行的鏈上數據同樣可以通過預言機節點來獲取,這種數據是鏈上公開的,并且復用率特別高。
Mable:所以 Chainlink 終究是一個區塊鏈生態中的產品,旨在打造一個可以吸引更多人使用的產品。好用非常重要,因為今天確實有很多加密領域的開發者在抱怨混亂的基礎設施。所以我認為也許你對智能合約應用趨勢的看法會非常有趣,能說說你對未來的觀察么?
Sergey:我看到了兩個主要方面,第一個是去中心化金融,即人們把所有的金融產品上鏈。比如去中心化保險,就是把保險上鏈;第二類就是博彩游戲,主要通過智能合約的透明性來增加游戲的可靠性。
對于金融方面,我們看到很多合約都有數據引用的需求,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建立了數個此類的網絡來為這些 Defi 產品提供免費的引用數據的原因,除了已經發布的 7 個網絡,我們還將會發布更多,因為在 Defi 領域的當下階段,很多產品的輸入都是基于相同的數據源。當人們想要開始構建他們的產品的時候,一開始可以使用我們的引用數據模型,隨著用戶規模的擴大,他們可以開始使用直接的付費模型,以用經濟的方式來為數據供給提供足夠的安全保證。
因此,引用數據模型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方式。
Mable:用戶完全可以對使用哪種消費方式進行選擇?
Sergey:是的,比如你想要 BTC/USD 的價格信息,這是個很剛需的信息源,用戶可以使用引用數據模型,我們有很多優質的預言機可以為眾多 Defi 做數據引用,我們很高興可以為區塊鏈系統做出貢獻。
另一種情況下,你可能需要某種市場事件的觸發。比如有一種代幣的信息現在市場上還沒有人能夠提供,你可以使用直接經濟模型,在沒有其他引用源的情況下通過經濟模型的設計來獲取高可靠性的定制信息供給。這就是直接模型的作用,因為用戶模型并不總是有效,引用數據源的范圍很小。比如你想要知道一個賓館的空調的效能,這是一個很特殊的用例,只能使用直接模型。
談到博彩游戲,它是一種混合合約,它顯然需要鏈下的隨機性輸入,這也是我們近期工作的重點,這不僅僅是個引用數據的問題,同時還有其他的游戲被構建在各種不同是鏈下事件之上,這些都是直接模型的用例。
Mable:這很有意義,這似乎是如今正被人們越來越多地探討的「保險機制」,但我認為這本質上其實也是 Defi 語境內的東西,「擔保」本身也是 Defi 非常有潛力的一個領域,所以我很希望有可以有包含這種機制的產品出現在大眾面前。
Mable:中國,或者說整個亞洲市場對 Chainlink 來說意味著什么?你來中國已經三周了,應該已經從社區中聽到了一些聲音,我想知道這些聲音是否與你在美國和歐洲的社區所聽到的不甚相同?
Sergey:我認為中國和亞洲市場很可能是加密領域最重要的市場。我認為我看到了兩股力量。
其一是這里有許多世界其他地方所沒有的智能合約的用例。在亞洲部分地區,人們沒有農業作物的保險,一些地方的銀行無法提供功能健全的服務,我認為諸如此類的情況都是智能合約乃至區塊鏈的絕佳機會。代幣合約注定只是智能合約的一小部分,我深信智能合約能在非常廣泛的領域為世界做出貢獻。
第二點是,在歐洲和西方地區,人們會為了做事情建立各種公司,雖然這些公司未必能存在多久。但我在中國看到很多人以團體和個人的名義為社區做許多事情,而根本沒有實體。也許他們認為自己做的事情不會和其他企業發生業務往來?我太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不選擇注冊自己的企業這條道路。在西方世界,人們傾向于注冊自己的企業,似乎人人都是一個企業客戶,當然大多這些企業其實也創造不了什么價值。在中國,我看到許多人在為社區做工作,雖然這些工作很多沒用,但必然也有部分是有用的。
亞洲市場的絕對規模讓我驚了,我好像在任何領域,隨時都能看到恐怖數量的用戶和開發者。我們未來計劃在中國和亞洲市場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我們已經在中國和歐洲建立了社區。我們正在試圖學習以太坊的社區運作方式來開展這一系列工作,比如辦一個針對某種類型智能合約和應用的線下聚會。已經有很多人加入了我們的社區、了解我們的工作,也期待大家可以積極來參加我們接下來的一系列見面會,一同探索下一代鏈外觸發合約的開發。我覺得這是一個具有廣泛意義的主題,我們將全力以赴。
Mable:所以在這個新市場,你將如何與本地的社區和機構進行合作呢?因為眾所周知,你在西方市場有非常多的企業級合作伙伴。所以在中國市場,你會有全新的合作方式么?
Sergey:我們一直以來的理念就是創造出一個有用的軟件,讓那些想要去中心化安全的人能夠使用它。如果產品足夠優秀,我們的打法到哪里都不會有太大區別。如果所有的預言機用戶都能根據他們的預算和需求來使用我們的產品,同時這些開發商的 Dapp 客戶可以因此而更好地使用這些 Dapp,那我們就會成功。我希望我們的產品就像以太坊,或者說任何成功的系統一樣易用、好用。
這是我們最初的想法,而我們現在也在嘗試和各種開發公司進行合作,但關鍵始終是去解決用戶的問題,我們只是想讓用戶體驗到開發的舒適感,如果某個開發者問我 Chainlink 該怎么用,我將向他展示這一切。
Mable:那接下來有什么具體的,比如招聘計劃之類的?
Sergey:有,我們正在招聘一名產品經理,這是我們在亞洲的一個中層崗位,我們需要 3 到 5 年的工作經驗,懂區塊鏈最好,但足夠優秀也沒問題,我們需要一個人在亞洲地區幫我們協助開發工作。
我們還需要一名開發者社區的推廣者,這個角色的職責在于幫助開發者解決開發中的預言機相關的技術問題。
所以首先需要一個統籌全局的產品經理,然后我們的技術推廣專員可以跟進展開工作。
Mable:我想最后的一個問題將有關于 Chainlink 未來的發展規劃。未來1到2年內你們在全球范圍內的拓展計劃里有什么值得社區特別關注的地方么?
Sergey:是的,我們有幾個重點。
第一個就是讓我們的直接銷售模型可以越來越完善,我們將和更多的數據源進行集成,開發者們最終將只需要在合約中調用一個函數。還有就是我們需要讓產品的使用者對預言機節點的運行情況有更多的知情權,以方便他們在選擇服務的時候可以做出符合期望的決定。
第二個重要的部分是經濟模型所需要保證的安全問題,我們將在未來探索更多關于多大量的 Staking 將對應多大量金額的合約這類問題,基于不同合約的類型和輸出,將有不同的安全級別,這些都將都將直接決定 Staking 的數額。
第三個問題就是需要讓我們的引用數據服務更加好用,這件事總的來說是對行業的一種貢獻,因為我們真的把很多鏈上信息放在了我們的平臺上,這樣開發者可以實現快速的數據獲取。他們不需要對 Chainlink 有任何了解就可以讀取這些數據。
我們想要看見的是,這些引用模型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使用者,他們在這上面搭建 Defi,然后他們會漸漸產生對直接模型的需求,從而購買市場上沒有的特殊用例的數據源。
我認為我們在直接模型上已經做的不錯了,我們有良好的透明度、安全性和經濟模型。同時我們在引用數據上也干的挺好,比如以太坊的鏈上數據。這一切不但對我們很重要,對整個行業也很重要。
我希望開發一個智能合約將不再是需要兩到三個月的漫長流程,而是一個可以在數天內就完成的工作,甚至幾個在校的計算機專業的學生,幾天時間就可以開發一個智能合約。
Mable:這對整個行業來說都將是非常基礎性的工作。
Sergey:是的,我認為之所以有這么多 Token 是因為以太坊讓發幣合約的編寫變得足夠容易了,同時它保證了足夠的安全性。
因此我們的工作就是讓人們可以同樣容易地構建更多的其他類型的智能合約,我們認為這種需求是客觀存在的,因為這種智能合約的場景更加廣闊。
Mable:這也許會將以太坊推向全新的高度。
Sergey:是的,我們不會和任何 Layer1 進行競爭,我們只是想讓人們在所有的公鏈平臺都可以輕易地打造鏈外信息觸發的智能合約?,F在已經有成千上萬的合約部署在眾多公鏈平臺上,有 Defi,也有博彩游戲,所以我相信我們會取得成功。
Mable:我覺得也許可以做一個線上教程,比如可以在 Udemy(區塊律動 BlockBeats 注:知名網課平臺)上面做一個免費課程,這樣開發者們就可以自行學習如何使用 Chainlink 進行開發了,也許這可以提升推廣的效率。
來源: 區塊律動BlockBe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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