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人最熟悉的歷史人物,應該是諸葛孔明他老人家無疑了。從武侯祠到草堂,這座城市處處都有關于丞相的古跡供人憑吊,甚至傳說中四川人最愛的火鍋也是他發明的。
而諸葛先生最被大眾稱道的一點,應該就是他的智慧。從“隆中對”到《出師表》,諸葛之智無論在正史文獻還是小說演繹中,都有著濃墨重彩的一筆。
如果我們把蜀漢發展過程中的“諸葛之智”做一個整體還原,會發現其中蘊含了三個關鍵點:立足川蜀筑牢根本、把握風云際會的機遇、籌謀自強發展與內部協同。
即使在今天,這種“諸葛式智慧”也有充足的借鑒意義,可以幫助我們讀懂很多產業變化和經濟發展背后的邏輯。比如說,一個同樣具備巨大機遇,也同樣立足川蜀的產業——存儲。
9月10日,中國“存儲谷”生態合作暨四川省存儲產業創新發展峰會在成都召開。這次峰會有全國60余家相關企業參加,共同探討如何推動中國存儲產業鏈的聚集和聯動發展。
中國“存儲谷”這個名字應該對于大部分朋友來說還很陌生,甚至存儲這項我們每天都在使用的技術,也往往不是科技產業關注的焦點。但從近幾年一系列國家戰略推動、地方產業鏈聚集,以及技術變革因素中看,存儲產業又確實在發生著深刻的變化。中國“存儲谷”能夠凝聚于四川,背后有著值得被通盤考慮的產業機遇和挑戰。
比如說,在中國“存儲谷”峰會中,華為公司副總裁周躍峰發表了《以數據存儲技術為核心,依托四川存儲產業戰略,攜手伙伴共拓萬億產業》為主題的演講。其中提到了值得注意的一點,就是最近廣受關注的“新型數據中心”建設。在這個重大機遇與產業熱點中,就展現出了存儲之變的深刻內涵。
周躍峰認為,新型數據中心建設應該包含四個新:新計算、新存儲、新網絡、新能源。
這“四個新”環環相扣,又廣泛對存儲升級提出了需求和挑戰。新型數據中心的建設趨勢,正好構成了中國“存儲谷”的發展動力之一,甚至為存儲產業升級提供了新的必要性支撐。
為了讓大家更方便、更生動、更有代入感地理解存儲產業之變中,與中國“存儲谷”打造、新型數據中心建設諸多元素的關系,我們不妨冒昧地共同扮演一次諸葛丞相。在他的智慧范式下,看看中國存儲產業正在經歷怎樣的“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
根在川蜀:中國“存儲谷”的天時地利人和
《隆中對》中說四川是“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對于存儲產業的發展而言,今天的四川同樣具有這種“沃野千里”的獨特優勢。
在四川建設和發展中國“存儲谷”,戰略基礎在于四川獨特的數字經濟基礎、存儲產業鏈優勢,以及存儲作為數字化發展基礎設施的必然性需求激增。一系列因素的匯集,讓存儲產業有了“川蜀能為天下先”的戰略機遇。
從經濟基礎來看,四川數字經濟規模已經達到了1.6萬億元,并且將在2022年力爭總量超2萬億元。這樣龐大的經濟規模背后,意味著四川在存儲用量、計算用量上的龐大需求,以及整體數字化生態體系完備。四川整體數字經濟的向好,供需關系的升級,可以說是中國“存儲谷”的天時。
在中西部數字經濟中心的大背景下,四川的存儲產業鏈完善,本土品牌匯集,具有國際一流的存儲研發實力和人才培養能力,在核心軟硬件技術體系上相對完善,具有產業規模化、集群化的發展可能性。本地產業鏈的完善與本土品牌的重點部署,構筑了中國“存儲谷”的“地利”。
在此基礎上,如何推動中國“存儲谷”真正完成跨越式發展就是接下來要解決的“人和”問題,也是中國“存儲谷”的起點和重點。在2021年,四川省將大力發展四川品牌的存儲軟硬件產業,籌劃組建具備本地研發、本地制造、銷售能力的四川本地品牌企業;同時打造一批世界一流的新型數據中心樣板項目,促進全國的存儲產業落地四川。
在打造中國“存儲谷”的進程中,四川存儲產業發展必然要完成三項任務:
1、立足本土優勢,聚合產業能量,增強產業鏈韌性與強度。
2、適時把握數字化、智能化發展的時代機遇,推動產業集群完成躍遷式發展。
3、基于市場和技術變化,完成供給側的產業調整優化,推動存儲產業走向升級。
如果說,中國“存儲谷”首先要完成的是上述任務一,那么接下來的重點就是把握機遇和推動產業升級。這三項任務首尾銜接,形成循環,最終推動“存儲谷”從四川走向全球。
用諸葛丞相的智慧來看,全局發展一定離不開根基的牢靠。就像蜀漢當年的形勢一樣,中國“存儲谷”的第一步也是立足四川,根在四川。
而下一步,就是如何抓住時代給予的機遇。就在不久之前,一個國家級的產業機遇全面到來:新型數據中心建設如火如荼開展,成為了存儲升級的關鍵契機。
目在風云:新型數據中心的“四新機遇”
穿越諸多歷史與演義的迷霧,我們發現臥龍先生從一介布衣到蜀漢丞相,最重要的智慧就是對大局的把握和對時代風云際會的判斷。
而在存儲產業發展的諸多時代機遇中,新型數據中心建設正在成為關鍵一項。在中國“存儲谷”的2021年重點任務中,就提到了“打造一批世界一流的新型數據中心樣板項目”。可見數字化的時代風云,正在將新型數據中心與存儲產業緊密聯接在一起,帶來一場不同尋常的發展機遇。
今年7月,工信部印發了《新型數據中心發展三年行動計劃(2021-2023年)》,明確用三年時間,基本形成與數字經濟增長相適應的新型數據中心發展格局,形成國家樞紐節點、各省新型數據中心、邊緣數據中心梯次布局。
新型數據中心的建設推進,既是“新基建”的骨干工程,也是東數西算等國家戰略的核心落地方案,社會價值、產業價值不言而喻。而國家樞紐、各省數據中心以及大批行業數據中心的建設,以及大批傳統數據中心的演進改造、甚至“一帶一路”海外新型數據中心的興起,自然也意味著對數據存儲的大幅需求增長。這對存儲產業與中國“存儲谷”來說,毫無疑問是近在咫尺的巨大機遇。
根據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發布的數據,2020年中國數據中心建設投資3000億元,未來3年數據中心產業投資或達1.4萬億元,給存儲產業帶來了極大的發展空間。而《三年行動》中專門提出了產業鏈穩固增強行動,也與中國“存儲谷”的建設目標高度契合。
既然明確了新型數據中心的意義和價值,我們需要進一步知道,新型數據中心到底新在哪里,如何清晰地規劃新型數據中心的建設邏輯,存儲產業又應該如何適配和采取行動。
周躍峰表示,與傳統數據中心相比,“新型數據中心”的“新”可以從新計算、新存儲、新網絡、新能源四個方面進行理解。
具體而言,新計算主要是傳統通用計算向多樣性計算的發展。一方面加強計算多樣性帶來的產業鏈穩固能力;另一方面需要適配智能化、大數據發展所需要的大規模針對性算力基礎。
新網絡,主要在于建設智能無損的全IP數據網絡中心,降低網絡時延,提升傳輸效率,全面升級數據中心的運維管理水平與安全能力。
新能源,是指數據中心必須與“雙碳”工作相適應,推動綠色發電、清潔能源在數據中心中的落地與可持續發展,降低數據中心能耗。
回到存儲產業,新存儲主要需要加快閃存(SSD)替代機械硬盤(HDD),提升數據中心全閃存占比;優化存儲和計算投資比例,避免出現數據中心重計算、輕存儲的不平衡發展局面。
我們可以看到,新型數據中心的“四新”提法,比以往我們看到的相關討論更加具體清晰,直接提出了技術路徑與所實現價值。這也就給新型數據中心以更加標準化、技術化的定義。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大勢所趨下的新型數據中心建設中,“四新”的邏輯是環環相扣、互為支撐的。比如說,新計算需要與新存儲的容量、調用能力相互適配;新網絡帶來的效率與運維優化,也與新存儲能力緊密相關;新型數據中心的全面低碳節能,一部分來自全閃存帶來的硬盤能耗下降。
所以說,對存儲產業而言,新型數據中心是時代風云下的大機遇;而“四個新”則是具體的實現方案與產業升級路徑。存儲產業需要與時俱進,中國“存儲谷”能夠乘風破浪,都與此密不可分。
智在《八陣》:“四新”背后的產業邏輯與升級方案
杜甫總結諸葛丞相的一生,用了千古名句“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
從歷史記載來看,諸葛亮在《八陣圖》中的智慧,就是陣法環環相扣,彼此銜接,用因勢利導的手段完成陣法布置。
這其實也是一種非常深刻的產業智慧。因為新型數據中心的時代需求,我們可以獲知存儲產業的發展機遇;而將新型數據中心拆解為“四個新”,我們就可以以此為基礎,推導出存儲產業發展與應用的一系列新邏輯、新方案。
比如說,新型數據中心建設中,綠色低碳是核心關鍵,也是時代責任的必然。那么全閃存的節能環保優勢,將得到進一步的強化與重視。
目前來看,與美、日、歐盟等發達國家閃存占比相較,中國依然大幅落后。美國的全閃存產業占比已經達到56%,而中國僅有20%。基于新型數據中心的綠色環保建設必要性,全閃存的產業迭代必將進一步加速。高標準新型數據中心建設,需要優先考慮全閃存化,將閃存比例提升到50%以上,這一點也應該形成各方共識與產業合力。
另一方面,新型數據中心中“新計算、新網絡”的能力建設,意味著社會中的算力將被進一步中心化。而這也將提升數據中心的高標準需求進一步升級。在新型數據中心中,更多事關國計民生的地方、行業、科研數據將被集中存算、頻繁調取,安全容災問題不能有一點疏漏。而這一需求落地到存儲產業,就給存儲容災帶來了新的發展必要性。以“兩地三中心”為代表的存儲災備建設將成為常態。而這一點也需要各方形成產業共識,推動災備存儲走向常態化、標準化、規范化,全面改變災備存儲的粗放型發展。
再有一點,新型數據中心的建設,很容易過度強化算力,而忽視與之相匹配的存儲。而在存算社會化集中的發展進程里,存算資源不匹配、規劃不科學,很容易造成計算資源的閑置和浪費,進而將本為節能降本的新型數據中心引上錯誤發展道路。
所以,在新型數據中心建設初期,就應該考慮到未來社會、地方、行業數據集中化存儲的容量需求與性能需求,從而完成新計算與新存儲的協同設計和同步建設。
從新型計算中心建設的“四個新”中,我們很容易推導出這樣一系列關于存儲產業發展的結論。因為數據的存儲是根基。如果存儲的容量、能耗與性能不匹配,所有創新都將付諸空談。在數字化、智能化的整體產業空間中,存儲往往是平靜且沉默的一項。這是它的基礎設施地位與功能特性所決定的。但這并不意味著存儲不需要重視,或者缺乏與時俱進的產業邏輯。
恰恰相反,在厘清很多“八陣圖”一樣的復雜數字化場景時,存儲的變革都可以作為切入點和突破口。它既是根基所在,也是變化所驅,更能成為智能化升級的點睛之筆。
回到中國“存儲谷”的建設。新型數據中心建設必將成為存儲谷的重大機遇,而“四個新”相互影響,存儲在其中具有鮮明的支撐特征,讓這個重大機遇引申出存儲產業本身的諸多發展方向:全閃存升級、災備存儲建設、存算均衡發展,以至于更多存儲產業的升級方案。
羽扇綸巾間,存儲產業的東風,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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