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同事聊天說到叛逆期這個話題,貌似每個人都會經歷那么一段,出現的年齡段不盡相同,有的是從14歲到18歲,有的是從17歲到19歲,時間長短不一,有的一兩年,有的四五年。但是叛逆期有一個共性,就是專門和老師家長作對,家長或者老師說東他非要往西,家長或者老師說對他非要說錯,總之就是和大人對著干,但是走過那一段時間以后好多人都會自嘲地說“自己當時咋那么傻帽!”,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人生的一段經歷,不經歷過挫折你很難切身體會其中的錯誤之處,不經歷痛苦你不知道珍惜現有的幸福生活。都知道旅行的路上會看到五花八門的風景,美麗出奇的、丑陋不堪的、令人驚艷的;成長的路上同樣會演繹各種各樣的人生經歷,絕處逢生的,痛心疾首的,峰回路轉的...
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歷:在人生的某個階段,不管你在干啥,哪怕你知道自己在做錯事,你還是會給自己打氣:我以后肯定不會后悔!但是那個階段過去后,哪怕只過去一年,你就會開始推翻自己,你就會開始后悔!對此我深有體會!
我在2006年考上的蘇大,當時跟全國幾百萬考生比拼,當自己擠過獨木橋以后終于松一口氣,總算是成為一個身板稍微厚實點的人了。每個大一新生貌似都有著無盡的激情和遠大的夢醒,我亦如此。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立馬激情澎湃,開始著手計劃開學后要如何如何進各種社,進去以后如何如何努力。也許是讓中學時代的“閉關修煉”給整瘋了,也許是自己對自由的向往過于期待了,總之一心想把前面10年的枯燥統統撕碎,讓自己徹底放松一回;恰巧學校對我們的管理也不是很嚴格,沒有太多的約束;于是我的腦子就像被門夾了一樣,整天只想著玩玩玩。不是社團就是游戲,或者是逃課,在宿舍蒙頭大睡,悲劇總有悲劇的理由,就像成功總有付出的汗水一樣,終于在2010年的時候,同學們都畢業了,而我獲得的只是一張結業證。相信有同樣經歷的同學都會知道那是怎樣的感覺,用“痛苦”“懊悔”都難以表達自己的悔悟。這一刻終于來了,它來的如此之快,讓我措手不及!
當時我面臨兩個選擇:一是結業,而是延長一年學習,把掛掉的課程補過,然后再拿到畢業正說。但是我非常想延長一個學年,但是因為掛掉的課程實在太多,真是無法承受之重負,所以我退縮了,最后我選擇了結業。
網上很多結業的朋友都在吶喊,好迷茫,好痛苦。但我不知道是神經太粗,還是已經麻木,迷茫這個詞從沒在我腦海中出現過。很快,因緣際會之下,我進了一家深圳的天線廠(在上海培訓,深圳工作)。相信每個在天線廠奮斗過的RF工程師都知道,這個職業說的好聽,是RF工程師,每次客戶來找你的時候會叫你“某工,某工”,從而讓你忙碌的身心得到一點慰藉:咱也是工程師了。但是實際上,咱心里還是很清楚,我們只是一群忙碌的,拿著刻刀和銅皮作斗爭的勞工。而且,整天與刻刀,烙鐵打交道,割傷,燙傷這些“工商”還會經常光顧。
然而這些所謂的“挫敗感”并不影響我對學習的渴望。我告訴自己:“雖然拿到的是結業證,但這并不影響我知識和經驗的積累,總有一天,量的積累會得到質的變化!”于是我工作之余努力加強學習而且從中找到了快樂,我發現,在工作中學,比純理論的學習進展更快,這讓我不由感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名不虛傳”。
在天線廠的1年多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期間我在工作中學習,學習又促進工作,就在我踏上正軌,工資也在攀升的時候,與女朋友之間的事打破了平靜。我跟她在大三認識,她在武漢,我在深圳,一直處在異地戀的狀態,我們之間有甜蜜,有摩擦,有歡笑,有爭吵,在2012年初的時候,她終于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要求我去武漢工作。兩難之下我選擇了和女朋友在一起,因為她對我是很純粹的感情,不因為我結業而放棄我,不因為我當時沒錢而無理取鬧,雖然理智告訴我現在去內陸城市非明智之舉,但是感情讓我無法拒絕她,就這樣,我放棄了在深圳的工作,來到了武漢。
內陸城市很沉悶,就像一潭死水。這里的高新企業很少,跟我相關的通信行業少之又少。而合適的國企又對文憑要求很高,求職之路可想而知,我花了1個多月才找到一份相對比較適合的工作--RFID電子標簽天線設計工程師。這是一份全新的挑戰,我為了這份工作的面試準備了很久,去面試的時候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演講天賦,侃侃而談(就是俗稱忽悠的能力),當然這得益于我之前的工作積累。這家新公司蠻不錯的,學習氛圍很濃厚,在這里,我花了一個星期,初步掌握了HFSS來仿真,又用了一段時間深入學習S參數,阻抗匹配等一系列的東西。還是那句話,在工作中學習進展非同一般,很快我適應了公司的節奏和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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