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能和蘋果,三星相比較本身就是榮耀,雖然現階段還有差距,期望未來華為做的更好。
一個是萬億市值的巨無霸,一個是世界亞軍的國產圖騰,聚光燈下的兩位重量級選手在三星中國“退團”的襯托下,越發撩撥了看客的興致。
本文引用地址:其實,這一幕早在2015年華為消費者BG那場著名的內部爭吵中就已經注定了。
2011年華為決定從粗制濫造的運營商定制手機轉向公開市場,2013年又推出互聯網手機品牌榮耀,這兩個關鍵轉型都得到任正非的堅定支持。但到2015年小米攻勢最為猛烈的時候,華為內部充滿了危機感所帶來的各種自我懷疑,用CMO張曉云的話說,“那一年都是爭吵過來的”。
激進派主張全盤小米化,把榮耀推到第一線,以線上代替線下,弱化華為品牌,用低價產品占領大眾市場,先安內再攘外。
保守派希望縮短產品線,再造一個蘋果,最大限度發揮華為的品牌優勢,與蘋果和三星爭奪那10%的高端市場,而不是陪著友商玩小米+步槍。
務實派走的是三星式道路,做全產品矩陣,用榮耀在低端市場牽制小米,依賴技術+硬件+專利+品牌的策略鞏固在中高端安卓手機市場的地位。
余承東支持后者,華為手機業務由此迎來大發展,這才有了今年Q2以5420萬臺的出貨量超過蘋果的4130萬臺,而且這還是一個有IDC、Strategy Analytics、Canalys和Counterpoint四大機構背書的具有公信力的數據。
不過消費者BG風光的同時,也是余承東麻煩的開始,因為華為體制特別擅長讓你處在一個不舒服的位置,對人對事都是如此。
余承東的戰略在有形指標上很成功,但有一個嚴重的后遺癥,就是拖累了華為的利潤。
華為去年2017年營收6036億元,阿里1582.73億元,騰訊2377.6億元,表面來看是四個阿里、三個騰訊的節奏,但與BAT不同,華為天量營收的軀殼之下有著沉重的實體負累,而且為了支撐消費者BG的奮斗,每年都在透支利潤。
從2014年開始,華為利潤率就進入了下行通道,2014年是9.6%,2015年是9.3%,2016年是7.1%,去年是7.9%。2016年那一波低谷讓任正非對余承東提出了嚴厲批評,因為當年消費者BG的利潤20億美元,還低于上年的22億美元。任正非在內部會議上要求余承東關注現金流的同時,要“合理地賺錢”,這并不過分。
而余承東有自己的困難。
華為手機處境特殊,一方面背負著遠高于友商的研發和技術投入,一方面又有出貨量和利潤的雙重壓力。更要命的是,余承東在2013年提出的“三五年超過蘋果”的口號已經進入最后兌現期,不能功虧一簣。
所以可能的解法只有兩個:
1.保持出貨量的前提下抬高手機均價,這一點華為做得極為成功,Mate 10全球出貨達到了1000萬,P20系列突破了900萬,這強化了華為在600美元~800美元的市場表現。
2.改變任正非批評的給渠道打工的局面,華為的渠道返點高出其他友商4%~8%,余承東不能一刀切,只能收縮T3級以上城市的成熟市場,在T3以下城市繼續施壓。
但這只是權宜之計。
現實是,失去了美國市場的華為手機很難完成任正非期望的利潤指標,美國一年高端機的出貨量在6000萬臺以上,找不到運營商的華為僅靠終端市場或電商走量,幾乎不可能與蘋果和三星競爭,這是一個客觀現實。
另一方面,iOS是馬里亞納海溝,Android是珠穆朗瑪高峰,華為攀得越高,與蘋果離得越遠。因為數據顯示高達87.8%的果粉在換機時仍會選擇iPhone,而不是同等價位的Android手機,蘋果賬戶中超高的遞延收入(產品預付款)一直令所有廠商羨慕。
華為登上C位必須也只能與三星PK,然而論硬件之強無人能攖三星之鋒,余承東只能對軟腹部動刀子,就是瞄準Android系統久用卡頓這個致命病灶。
一般來說,頂級科技或互聯網巨頭都有能力開發獨立的手機操作系統,但這個投資完全沒有性價比,原因很簡單:第一,你不能保證流暢度高于現有的Android系統;第二,建設生態條件不成熟,阿里YunOS就是先例;第三,有可能激化與供應鏈或友商的矛盾。
華為2012實驗室下邊有很多名稱高大上的研究部門,歐拉實驗室就是自研操作系統的,但頂多是一項防御性措施,任正非也說過,“別人斷了我們糧食的時候,備份系統要能用得上”。華為更關注的是工程科學創新而不是基礎研究。
不過要對Android系統進行修補亦非易事。
谷歌的系統管控并不放松,雷軍就曾因為Android不支持17:9的屏幕比例,專門前往加州Mountain View總部溝通,說服谷歌將16:9的屏幕限制放寬到17:9甚至18:9,并更新對圓角顯示的支持,為全面屏手機鋪平道路,而余承東比雷軍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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