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利福尼亞州圣何塞舉行的三星科技日活動中,三星高級副總裁Jim Elliott(左)與蘋果共同創始人Steve Wozniak進行會談。
蘋果共同創始人史蒂夫·沃茲尼亞克(Steve Wozniak)講了一連串的新舊故事,回憶自己如何在蘋果公司通宵達旦地設計產品,炫耀自己征服了電腦游戲,并對人工智能、智能手表和Siri發表了意見。在三星一年一度的科技日上,沃茲尼亞克從一個話題跳到另一個話題,最后給今天的公司提了一些狡黠的建議。三星的員工、客戶、分析師和媒體的觀眾們全神貫注地聽著每一個字,當他坦率地抨擊包括東道主三星在內的科技公司時,觀眾們爆發出了笑聲。(沃茲尼亞克的談話是在接受三星高級副總裁吉姆?艾略特(Jim Elliott)的采訪時開始的,但艾略特只能堅持下去。)
有些故事對我來說很熟悉——對于任何一個了解沃茲尼亞克職業生涯或讀過他2007年的著作《iWoz》的人來說都是如此,但有些是新的。綜述如下。
關于創造計算歷史的時間——而那不過是編造的
1975年6月29日星期日,已成為被載入計算歷史的一天。在這一天,史蒂夫·沃茲尼亞克首次向史蒂夫·喬布斯展示了Apple 1的原型,第一次有人在個人計算機的鍵盤上輸入了一個字符,且這個字符出現在了屏幕上。用“The Cult of the Mac”網站上的話來說,那一天,“不僅對蘋果公司而言,而且對隨后的一切,包括Mac、iPhone、iPad,以及幾乎整個消費科技領域來說,都是一個開啟的時刻。”
這個日期已經出現在多個關于公司和技術的起源故事中,所以主持人艾略特讓沃茲尼亞克回憶那天的事情就不足為奇了。
但他得到的答案并不是其預想的那樣。沃茲尼亞克說,“你知道我是個愛搞惡作劇的人,我其實是編了那個日期,然后就不停地重復。”他能夠回憶起來的是,事件實際上是發生在數周或數月之后。
關于計算成本如何改變了他的道路
沃茲尼亞克在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度過了大學的第一年。“我喜歡那所學校,”他說,“我在宿舍里當洗碗工,所以我有錢買額外的計算機手冊;我可以用我學到的東西做我想做的事情。在編程課上,我編寫了一些程序來計算《化學和物理手冊》(Handbook of Chemistry and Physics)中的表,比如斐波那契數列,并將它們打印出來。我打印了成堆成堆的表。最終,他們阻止了我繼續算下去。事實證明,我使我們班的計算預算嚴重超支,開銷五倍于預算,換算成今天的美元的話,大約為50,000美元。系里的一些人說我應該為此買單。所以我不能回去。”
沃茲尼亞克在De Anza學院度過了他的大學二年級,De Anza學院是他家附近的一所社區學院,位于加利福尼亞州。他說,在那里,“我的一個朋友在計算機系工作;他復制了一把鑰匙,這樣我們就可以在深夜進去了。”
關于激勵工程師的一個方法——拉斯維加斯
“我們在開員工會議,”沃茲尼亞克回憶道,“我發現蘋果、康懋達和睿俠將獲準參加首次在拉斯維加斯舉辦的消費類電子產品展(CES)。CES!我是一名年輕的工程師,從沒去過拉斯維加斯。邁克?馬庫拉(Mike Markkula,蘋果公司的一位關鍵投資者,曾任蘋果首席執行官)說,我們只打算派三個人去。而我不在名單上。”
“在那次員工會議上,我舉手了。此前我幾乎從來沒有舉手過。我說,如果我們有一張軟盤,我們能到那里去展示它嗎?”他們說是的。我花了兩周的時間沒日沒夜地來制作。我此前從沒做過磁盤硬件,但我想如果我做出了它,那么我就能去維加斯了!我用8個1美元的芯片制作了這個軟盤控制器——完成后,我查看了下競爭對手們的軟盤控制器。他們用了更多的芯片,但我的軟盤控制器可以做更多事情。”
“我在拉斯維加斯玩得很開心:我教了史蒂夫·喬布斯如何玩擲骰子。”
關于視頻游戲和高分
回看玩任天堂Gameboy游戲機的年代。沃茲尼亞克回憶說,那時候,如果你玩游戲得了高分,你可以用膠卷相機拍一張你所得高分的照片,洗出來,然后郵寄給任天堂的Nintendo Power雜志,雜志上會發表這樣的照片。沃茲尼亞克當時是俄羅斯方塊迷,他說:“我總是名列前茅,有一天他們說他們不會再在上面印我的照片了,他們想要新人。”所以,當我為我新的最高分拍了張照片并把照片寄出去時,我把自己的名字拼寫為“Evets Kainzow”,將所在城市寫為加利福尼亞州薩拉托加。照片寄出去后,我就忘了這件事了。當我在雜志上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想知道,“誰是這個名列榜首的人?”當我看到他住在附近時,我感到一陣寒意。然后我想了起來那是我。
沃茲尼亞克說,在街機時代,他選擇的游戲是“突出重圍”(Breakout)——這是他最初為喬布斯設計的一款游戲,他那時在雅達利工作。“我玩突出重圍是冠軍,”他說,“我已經達到了幾乎可以讓分數超過100萬分的水平,但是當你到達那里時,它就會爆機了。”
關于AI
沃茲尼亞克說,A沒問題,但“我不喜歡智能。那意味著思考,我們還并不知道大腦是如何構造的。計算機會取代人的地位,會成為人們害怕的東西嗎?祈禱不要。”
在蘋果公司擁有Siri之前和之后
沃茲尼亞克得到了早期版本的Siri,他說,“我喜歡Siri多年。我可以問:'加州最大的五個湖泊是什么?'并得到答案。互聯網上的任何其他方式都很難做到這一點。然后,蘋果公司買下了它。現在,如果你問這個問題的話,它會給你一個湖濱房地產開發商的名單。”
關于智能手表
沃茲尼亞克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最先嘗試者。他排隊等候最新的蘋果產品(盡管他不需要那樣做)開售,并且他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小玩意。智能手表是沃茲尼亞克現在最喜歡的小玩意;他的最愛最近從智能手機轉到了智能手表上。
“我的智能手表上有Apple Pay、登機牌、電影票——一切都那么簡單!”他說,“我最喜歡這款手表。”
他并不總是對智能手表有這種感覺。沃茲尼亞克說,“我買了第一代三星Gear手表。在我幾十年中購買的經歷中,它是唯一一種我在一天之后就把它寄了回去的科技產品。除了時間,我無法從它那兒得到任何東西。”
關于預測未來
“我是工程師,而不是未來學家,”沃茲尼亞克說,“我可以預測明年會出現什么,因為我正在研究它;即使我盡力,我也無法預測到兩年以后。在我年輕的時候,看到迪克·特雷西(Dick Tracy,《至尊神探》里的人物)有一塊通信手表,我是個業余無線電操作員,所以我知道你不能在手表里裝上個收音機——它需要真空管之類的東西。”
為什么每家公司都需要一名首席顛覆官(Chief Disruption Officer)
“公司必須要保持不斷賺錢,這是CEO的工作。”但他們也需要一些發明家類型的人。每個公司都應該有一個首席顛覆官和一個團隊,來研究世界上正在發生的可能會改變其他事情的事情。首席顛覆官不應該向為現在能賺到多少錢而擔心的CEO匯報;他們應該直接向董事會匯報。”
回到他的技術根性
沃茲尼亞克說:“由于蘋果公司的成功,我分心了30年。我喜歡跟隨蘋果的產品,炫耀我有什么應用程序和小技巧。但那不是能讓你坐下來、整夜搗鼓讓它運轉起來的項目。“
所以,他最近買了個樹莓派(Raspberry Pi)。其實是很多個樹莓派。“我正在做一些小項目。我的樹莓派上有Open VPN。我家里有100個以太網插座,現在我有一個微波鏈路并使用樹梅派來連接我的以太網。“他說(他住在沒有寬帶服務的地區)。“我讓它們有動靜時便拍照。做一個又一個的有趣項目,這才是真正的史蒂夫·沃茲尼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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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蘋果共同創始人史蒂夫·沃茲尼亞克談論智能手表及Sir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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